“文郎,抱抱朕。”完事后,景文照例给她服侍着衣,竹芩也是伸着小手对他撒娇,便就把她横抱起身,相依相挨着走回寝殿。 “……夫君大人,跟芩儿姐姐吵架了?”才走到门口,小玉儿怯怯地问,芸茹和艾尔娜这也是都穿着轻薄,略是透明的睡衣,披着厚实外衣在门外等着。 “是呀,吵得可凶,看我现在不乖得跟小猫一样。”景文笑瞇瞇的胡诌一番,也是惹得怀中小皇帝一阵娇笑。 “怎么都杵在外头,也不进去等着,要是着凉了,文郎还不气死朕?都先进去先。”竹芩靠在他怀里,一阵比手画脚。 “……这还是陛下姐姐的寝宫么,我们怎敢擅自作主?”芸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有景文带着倒是无所谓,不过一撇开他不说,竹芩到底是皇帝了,多少还是要有些忌讳。 “怎么,怕芩儿吃了你们呀,傻孩子,不都是共有一夫的姐妹了还计较这些,难道你们侍寝于我,我还把她赶出自己房间了,都进去,都进去。”景文这也是以脚推门,完全当自己家似的。 “……你不放朕下来,莫不是想拿朕来坏规矩,也跟着陪你了?”竹芩在他怀里格格轻笑,往他胸前推了两推。 “呃,不是,我不都说了不要把你给赶出房间了,芩儿就一起呀。”景文嘿嘿一笑,果然心怀不轨。 “……想得美,朕寻茗妹睡去,这闺房也不就睡觉而已,给你用床也大点,朕这带头坏规矩的,以后还哪个妹妹服朕,放朕下来,茗妹还等着朕。”竹芩轻轻一笑,捏了捏他颊边,也是就让他放下来脱了他怀抱,翩然离去,不过刚走出门,韵葇就翻身下了屋檐,轻巧的跟在她身后。 这下小玉儿又瞪大双眼了,韵葇在那边待着,她可半点没察觉。 “……葇葇躲那干啥,怎么也不跟你们一起等?”景文倒是挑起单眉。 “葇葇生性比较怕羞一点,她和玉儿不熟,自然就躲着了。”芸茹轻轻一笑,这就把他往床边推,然后景文一坐,她就急着往他怀里扑去,扒开他的襟口对着他胸前就是一阵猛吸,“啊,林郎的气味……” “不挺臭的吗?”他哈哈一笑,一把将她翻身起来包在怀里盘腿而坐,便就埋脸往她胸前,“嗯,芸儿这才香,玉儿过来,艾儿也来。” “林郎那是汗味夹着点花泉幽香,芸儿喜欢。”芸茹撒娇的往他颈边钻,小玉儿这也是就往他背上趴,闻往另外一边。 “夫君大人臭是挺臭,不过这还是挺诱人的。”说着也是往他身上探舌轻舔。 艾尔娜在一旁看着,轻轻一抿唇,这就直接往他裤裆钻。 “好哇,林玉儿,乖没多久就又开始损你夫君,看我不整治你你还忘了自己从我姓了。”也别忘了景文脚若双手般灵活,这便脚掌往艾尔娜腋下一捞,将她连着芸茹一起给带往怀里,一个翻身把两人都压到床上,这就把小玉儿给一并压到身下,一下便把她给吻得娇笑连连。 半个时辰后,也是把三个娘子都要了个三回,便也就把三人都抱在怀里睡了,芸茹和艾尔娜抱着他躯干,小玉儿则略攀在芸茹身上,拉着他手在嘴边吮,也是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在他左侧的艾尔娜频频扭动,这让单手覆其乳上的景文也是就跟着醒来。 “……怎么了?睡不着?”他轻声温柔的说着德语问道,也是怕把另一边的两位娇妻吵醒。 “我想小便。”艾尔娜红着小脸,声音压低些许。 “那就去呀。”景文格格轻笑,“怎么,怕黑?” “……皇帝姐姐的寝室我不认得路。”艾尔娜抿着唇,轻轻一耸肩。 “那你应该早点叫醒我的,走吧,我带你去。”他这才轻手轻脚的把手从玉儿脑边抽出,她马上便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小便。”他轻声说,稍稍苦笑了笑,小玉儿点点头,又闭上眼睛,芸茹倒是完全没反应,也就让小玉儿揽着掐乳,毫无抵抗。 他简单的往腰边缠上了一块长巾,腰际边往下卷了两卷,这就替艾尔娜穿上短衫,简单系了腰带,又给她披了件兽毛外衣,也就抱着她往屋外走。 “景,文,主人,我可以自己走。”她羞红着小脸,轻轻往他耳边说。 “怎么,不习惯我抱着?”景文瞪大眼睛,盯着横抱在胸的怀中软玉。 “……不习惯这么被宝贝着,我先牵着你走就好。”艾尔娜轻声说着,埋脸到他胸前。 “好吧,我就当你会害羞。”景文抿唇摇头,也是就让她下来用走的,牵着她的手,总感觉,她这也不看路,就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怎么,我流口水没擦?” “……没、没有。”艾尔娜秀脸浮晕,摇了摇头,跟着他又拐了两弯,也就到了茅厕之前,一排四间,却是宫人们所用的。 “到了,我在外面等你,快去吧。”景文轻轻往她臀瓣上一拍,这也是替她开了门,汤武宫廷用茅厕说实话让他特别意外,这茅坑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给搞得,也许皇帝是女性就造就了这等非凡工艺,茅坑与他印象中的蹲式马桶差不多,洞里往下不是直通屎坑,而是有约一掌宽的竹子劈半作导管,往后斜插向下,导往身后的封闭管道,不用的时候还有闸门可以关闭穴孔,而每个隔间又有一个类似的管道相连,再疏导到化粪池中,这也是让茅房的异味没能冲天扑鼻的猖狂,加上不时有薰香除臭,反而茅房还略带一点淡淡幽香。 艾尔娜走到门前,踌躇了一阵。 “……主人,我怕黑,你进来陪我。”都快尿出来了还能这样撩人,景文轻轻一扶额。 “好好好,真被你打败了。”他这就真跟着进去,在她缓缓蹲下身时,轻轻拉着她手,便别开了头回避,水声淅沥,她半蹲的身姿,待到水声渐缓,便就这般让空气陷入一种诡谲的宁静。 “好了?”景文别着头问,这也没敢直视她。 “主人,为什么不看我?”艾尔娜格格轻笑,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身下,这就起身,往他胸膛靠去,“我们都做了这么多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呀,干嘛这么害羞。” “干嘛,难道你想我看呀,下次要说啊,这般隐私的事情,我可不能没经你许过。”景文瞪大双眼,轻轻搂住她,原来她不是单纯怕黑来着。 “可以遇见你真的太好了,主人,艾尔娜除了公主以外,还没有对哪个主人这样,与你在一起越久越喜欢……”艾尔娜忽然往他胸膛用力一钻,不知道为什么,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嗯?怎么了,艾儿想家了?”景文顿时一阵慌乱,两手搭到她小脸上,给她抹去泪水。 “不是,只是、只是主人景,文,对我太好了,艾尔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在他怀里扭了两扭,这就把他推到门上。 “我只是陪你上厕所啊,也没多做别的,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乖,我们出去聊聊。”景文轻声说着,她稍稍抽噎着点点头,轻轻牵着他手,这也是跟着走出茅厕,景文在这宽广的寝宫一隅,在多半是种来除味的花圃边缘拣了个明月照亮的角落坐下,这也是拉着艾尔娜往他腿上坐。 “……景,文,主人,其实,我骗了你。”艾尔娜看着月光,忽然轻声开口。 “这样,你骗我什么?”景文轻轻一笑,搂着她纤腰,拉着她小手,柔柔的用指尖摩挲掌背。 “……你不会怀疑艾尔娜是细作吗?”艾尔娜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当然不会,哪有这么可爱的细作,又这么会撒娇,而且艾儿只身一人在这硕大宫廷里,要怎么找到人把情报传递出去呢?”景文格格轻笑,又是搂紧了紧她。 “……主人也太没防备了,艾尔娜要真是细作,那也有的是方法可以传出去。”艾尔娜小噘着唇,嗔怪的看着他。 “如此艾儿也不会告诉我不是,而且皇夫如我这阵子除了沉溺温柔乡也没干嘛,你也没东西好上报,身子都失给我了什么也没换得,那你可是吃了大亏。”景文嘿嘿一笑,手又是往她乳上掐了掐,半点也不怀疑她,“而且你是我的妻子,你如果是细作,我应该要帮你一点才是,叫着主人是情趣的一环,还是把艾尔娜自己当成我的所有物了,如果是后者我就不让你叫了。” “不要,艾尔娜就要认你当主人,只有你可以是我的主人,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景文。”艾尔娜激动的抱住他,埋脸到他胸膛。 “好好,那你喜欢就好,”景文吓了一跳,可又怕她又掉泪了,“那么,我的小宠物呀,你骗了我什么呢,再不说,我可要做点什么坏事来让你说了呀。” 跨间活物雄挺而起,却是把他腰间长巾给撑起帐篷来,艾尔娜小脸羞红,这个人怎么还有这许多体力搞这些。 “艾尔娜说,主人别急嘛,稍后再服侍你。”她秀脸红润,娇唇轻抿,额前轻轻往他胸前贴去,“艾尔娜呀,先前不是跟你说,是被鹿撞到河里的,后来才遇上了奴隶贩子?” 她说的却是当初五艺展演时跟他说的说词。 “……果然不是这么诡吊的原因吧?我总想怎么能有这么凑巧的。”景文轻轻一笑,“如果太痛苦的话,有些事情,还是忘记了好。” “主人就是太温柔了,艾尔娜才越来越离不开你,”她扭头往着他颈边吻去,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艾尔娜其实,是被自己的丈夫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