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的战后基建搞得热火朝天,刘鸢最近也忙的要死,白天里忙着办正事儿,一到晚上就找陈登黏糊糊的,两个人的地下恋情都被有心之人闻到味儿了。 所以…东阳隐隐有流传,广陵王有断袖之癖。 断袖???她???? 哭笑不得的人心底无语,这名声可一点都不好啊,若是她一人背负也就算了……可是这事关陈登呢… 果然这一身男儿装扮牵制住了她追老婆的步伐,得找个时候…恢复女儿身才行,否则…否则令陈登背负这样的名声,她会心疼的啊。 她想要的东西很多,所以离开了洛阳,来到东阳后,总算能够将自己心里的那些想法付出行动了。 基建要搞,科技树也要点!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有一支,专门只听她的话的军队,这才是以后乱世争霸的时候,她最大的底气。 先前抄家得来的钱财虽然看起来很多,但实际上用起来……她敲了敲桌面。 穷啊… 她站起身,转身走到屏风后面,过了一会儿功夫,走出来的人影穿了一身的劲装,扎紧的袖口看起来干练。 今天还没去营地里看过呢,作为东阳的掌权者,若是失了兵权,那她就太危险了,虽说现在的东阳明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大家都很听她的话。 但是要是她的刀稍微钝一些,有些人的心思就会又冒出来了。 军营的位置远离住处群,刘鸢驱马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好一阵的打斗声音,不禁有些好奇的下马走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演武台上的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你一拳我一拳,两个人打的特别起劲,眼睛都挂了彩。 “怎么回事?” “禀殿下,这两人,一个叫赵强,一个叫李怀,平日里他们相互看不顺眼,今日便约上在演武台打一场,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是……大事儿? 她看这架势,怎么想是往死里揍的呢… 眼看着打急眼的人朝着被他扑在地上的人死穴上打,刘鸢喝停了这场闹剧。 “陆羽呢?” 身着干练服饰的女子神情冷静,她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朝着刘鸢作揖。 这女子也当真是不凡,前些时日里,刘鸢贴了征兵檄书出去,不限男女的条件就已经足够让百姓们稀奇的了。 毕竟这个时代里,女子当兵的例子可谓是罕见又罕见。 果不其然,来的多是男子。 刘鸢对这个结果有些唏嘘又有些感慨,其实女性对于摆在眼前的机会,只要敢去踏出第一步,做的甚至可以比男人更好。 可是,被束缚的女性,是什么…绊住了她们的脚呢? 而陆羽,正好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女性身份令男人轻慢嘲笑,甚至有心怀不轨之人,但是对方使用实力去解决了这些人,来招惹她的可都被打的四散逃窜,有些可是在床上躺了好些天的。 这人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此二子今日是因先前的封赏出了一些争执。” 她神色有些古怪,刘鸢一眼便察觉出不对劲。 封赏?咾锕咦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整理本∠文 她想起来,之前,扳倒那群不服管教的地头蛇后,确实给了不少赏钱,可是这事儿不都过了那么久了吗,先前也没出过岔子。 至于为什么刘鸢还记得,自然是因为这钱还是她亲自给的。 男人跪在地上,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刘鸢挑眉。 “怎么,你对本王给的封赏有意见?” “殿下哪里的话,俺自是佩服殿下,只是俺看那李怀早不顺眼了,如今打了只为出出气。” 李怀比他瘦小,挂的彩看起来也可怖一些。不过是个老实的样子,她记得…之前的时候,李怀冲在最前面,砍的人也是最多的。 脚步沉稳有力。 她的声音听起来威严又令人不自觉臣服。 “本王没记错,你是历阳之人。” “殿下好记性,俺确实是历阳过来的。” “历阳……逃难过来的?” “是……是。” 踱步的人脚步停滞。 “赵强,你可知,本王手底下,从没有不敢用的人……你,替东阳,替百姓们做出了什么,才会得到等价的奖赏。” 名曰赵强的男人耷拉着脑袋,心里有些不太妙的感觉。 “这军中人人都觉得自己很强,也都见过血,你觉得自己比李怀强,所以打压他是天经地义的。” “那我比你强,我杀你,是否也是天经地义?” “不……不不。” 冰冷刺骨的寒意直戳人骨头,赵强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子杀意,他是见过广陵王殿下的身手的。 殿下亲民随和,时常在军中与人切磋。 更何况,之前灭门的那些人的尸骨未寒呢,谁愿意去拔老虎胡子啊…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在军中受了委屈?都可以跟本王说,本王会替你主持公道。” 对方突然温和下来的语气,倒是令赵强有些不自在,他也算是个聪明人,不然哪能从逃难中活下来啊。 眼见着殿下如此敏锐,心里念头转了又转,一咬牙,就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从营中出来,刘鸢神色有些晦暗,行色匆匆回到府上,却被告知了有故人正在府中等候已久。 故人…… 快步走了进门,她脚下步伐生风,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客厅,结果看到一道人影坐姿松散的靠在椅子上,桌上摆放着几坛酒。 “你怎么来了。” 刘辩见到她,微微笑了笑,他如今穿着倒是与宫中风格大相径庭。 “路过东阳,听闻你的消息就过来看看你。” “广陵王…” 长身玉立的女子早已习惯了独当一面,似乎,从小的时候起,她就一直是这样…让他瞧不透。 “你瘦了。” 她没什么反应,自然的走过来拿起一坛酒晃了晃。 “既已见过,何故久留?” “……你总是这样。” “张修在找你。” 刘辩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位张道长的情绪很复杂。 “他来找过你?” “逃了。” 放下快被喝空的酒坛子,刘鸢心里叹息一声,洛阳的局面估计已经乱的不像话了,算算时间……这会儿刘协是已经跟着曹老板了吧。 小皇帝对这乱世的认知,到底还是太天真了一些,不知他知道自己是东汉最后一位皇帝之时,心里会作何感想呢。 “广陵王…陪我喝杯酒吧,我们很久没见了。” 静坐的两人对酌,故人久未见,倒也有些话能聊一聊。 “你怎么没有去广陵?” 按理来说,她作为广陵王,封地在广陵郡才是啊。 “……我有一些事要来这里做。” 咔哒,杯子放在桌上,她想起那道青衣人影,神色少见的温和起来,像是一把利剑,有了剑鞘… “因为,他?” 她抬起头,目光冷静平淡。 “你见过了。” “之前…你还没回来的时候。” “不仅仅如此。” 刘辩心底有些复杂,对于这个发小,他总是琢磨不透的…此人心机深沉,对任何人都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他之前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了。 小时候她总喜欢一个人孤零零呆着,也不肯说太多的话,不愿意和任何人玩……诶,真是令他难以亲近。 那些新奇的言论和思想总是令人赞叹感慨……或许,或许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 她的身上,有一种…隔绝于世间的孤寂。 刘辩几乎要以为,对方这一辈子都不会动心,结果只是……人不合适罢了。 他苦笑,说到底啊,这不是他的广陵王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多数是刘辩说着话,聊起以往的故事,而刘鸢,是个合格的旁听者。 “算了,我看你…也不爱听这些。” “我有时候确实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以前,他还是皇帝的时候,询问过对方想要什么,是金钱,还是权利,亦或者是自己的这个位置。 她说了一句令他印象深刻的诗句。 她说…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好奇怪的诗句……细细咀嚼,能发现短短几个字,却将梅花的精髓都刻写了出来。 可是…这与她想要的,有什么干系吗? 对面的人心里叹息一声,刘鸢心想,她想要的,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是这个时代里,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于是干脆就将那个世界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里,告诫自己,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世道,本就是错误的。 微微摇头,显然是不想接话,她转而开口说道。 “灵思皇后的棺椁…” “……” 刘辩的神色有些晦暗。 “已经……接回来了。” 她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踱步走到门口,外面的阳光,不知何时被乌云笼罩住,显然是山雨欲来。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 …… 正跟着东阳百姓们准备春耕之事的陈登衣袖上沾满了泥泞,卷起裤脚踩在土壤里,自然的温和之力蔓延于他身上。 刘鸢停下脚步,不禁为这幅画面沉迷。 他的笑很开心,连带着刘鸢的心都舒展开来了,轻叹一声。 是大地最宠爱的孩子啊…真真是钟灵毓秀,灵气聚于一身。 陈登身上的松弛感觉和那股清透的气质总是令刘鸢羡慕喜爱,她自己虽不能拥有,但是却可以细心呵护…… 自己过不了的日子,得不到的体验,让爱人去过,去体验,去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也很好,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必须自己拥有才是好的…… 站在田野间的人微微侧身,余光看到了她的身影,顿时便停下了嘴里的话。 “主公…你怎么来这里了?” 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陈登解开了系在裙摆上的绳子,原本白皙的脚此时此刻都沾了泥……看起来像是从土壤里生根发芽,长出来的灵秀之人。 “一直闷在屋里,心情都不好了……我就出来走走,结果…” 女人勾唇,神色亲昵,眼底带着狭促。 “下意识就走到了这里……我与元龙真是心有灵犀。” 陈登耳垂微微发红,这大庭广众之下,边上还有这么多人呢,刘鸢都不知道收敛一些…他俯身提起自己的鞋。 “临近中午了…主公不如一道回去吃饭?” 美人相邀,她又怎么舍得拒绝呢?两人走走聊聊,走到了河边,流水潺潺,此处倒是颇为安静。 熟练的人走到河边抬起脚踩了进去,水流哗哗作响,美人修长小腿若隐若现,他提着裤子,晃了晃脚。 原本沾着的土壤便随着水流的冲洗逐渐褪去。 “此处倒是安静…这水也清澈。” 陈登轻笑。 “晚生有时候偷懒了,就会跑到这里来坐一坐,钓钓鱼……” 她坐在一个木墩子上,手撑着脸颊看着陈登动作,心里感慨,如此少有的闲暇时刻,实在是让人眷恋。 “元龙很喜欢钓鱼吗?” “嗯,虽然经常…钓不到什么鱼,不顾晚生还是很喜欢。” 刘鸢哭笑不得,老婆也太可爱了。 “…陈太守钓鱼,愿者上钩啊。” 陈登眨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顿时红了脸颊。 “主公…总是逗弄晚生。” “…我就是咬住元龙钩子的那条鱼呢,元龙……把我钓的死死的。” 哗啦啦。 泼水的声音突兀响起,刘鸢对着陈登一点都没有防备之心,顿时就被人当头泼了一身,身上衣服沾了水,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着,一副落水的狼狈模样。 “好啊!元龙偷袭我!” 她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站在水里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清亮悦耳,美人笑的都要把人看呆了。 “主公…怎么不躲一躲呢。” 刘鸢擦了擦脸颊,哼哼了两声,看着如此开心的陈登,心里叹息,老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咯,只要能让老婆开心,自己淋湿又有什么关系。 “躲什么……元龙给的,我都甘之如饴呢。” 美人挑眉,湿透的衣袖往下滴着水。 于是刘鸢一连被泼了好几下,看着玩水玩的开心的老婆,心里坏点子直冒,起身躲开了陈登的挑衅,真当她是纸老虎呢! 不给老婆一点点颜色瞧瞧,老婆还以为她不行! 眼看着刘鸢站起身要朝着自己走来,心里打警铃的陈登顿时收起了手,踩着水像一尾鱼一样的躲开了对方的手。 “主公…主公说的好听,晚生只是泼了几下怎么就生气了。”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元龙太坏…仗着我的喜爱一个劲欺负我…” 她故作迟疑的放走了即将被自己抓住的美人,两个人在河边宛如嬉戏一般的你抓我逃。 陈登轻喘的气,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裙摆都湿透了也不在乎。 “元龙莫跑!” 哗啦啦的水又泼了她一身,刘鸢顿时反守为攻,也跟着用手泼向对方,陈登避之不及,身上顿时湿透。 “啊!” “主公…实在是过分,都把晚生衣服全弄湿了。” 宛如嗔怒的责怪听的人心花怒放,美人一边躲着她袭击,一边不甘示弱的反攻着,两个人没一会儿功夫就湿了一身。 “这是礼尚往来,元龙柔情似水……我自然也要回应才是。” 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女人踩着水朝他扑过去,陈登暗道不妙,后退着准备找个好角度赶紧逃走,结果脚下一滑,顿时失了重心。 扑通一声。 衣角裙摆顿时全被水浸透了,两道人影在水中速腾,宛如鱼儿一般。 哗啦啦。 猛的涌出水面,头发散乱的人搂紧了怀里乌发凌乱,黏在脸颊上的美人。 陈登咳了几声,显然是呛到了,刚刚那力道,若不是在水里……只怕他都要被撞出内伤了。 “咳……咳咳……主公…主公的喜爱令晚生难以招架了。” 温热的身躯紧贴着他蹭了蹭,她亲昵的搂紧他细腰,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好元龙……我错了,是我鲁莽了。” 美人耳垂通红,挣扎了一下发现被抓的紧紧的,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哪里知道自己如今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清丽模样有多诱人,衣襟微微松散,布料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身体曲线。 他摇了摇头,声音温和。 “是晚生之前失礼了…” “哪里……元龙亲近我,我开心还来不及。” 湿热的吻贴在他脸颊上,顿时美人轻哼一声,脸颊红了起来,他忙转头看到了那双盈满了欲望和爱意的黑色眼睛,心底一颤。 身下滚烫灼热的东西顶着他。 陈登挣扎了起来,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她莫不是…莫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的吗。 “好元龙…嗯…你再动,我便要忍不住了。”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美人胸膛起伏,咬着下唇,滚烫的脸颊估计都已经红透了……他唇瓣有些发抖,一动都不敢动。 “主公…平日里,都只想的这种事情吗?” 享受着怀里温香软玉贴紧的快乐的人顿时脑子清醒,心里的老婆雷达都要闹罢工了,心说它这个主人真的是天天在老婆的警戒线上疯狂蹦迪呢。 但是每次都有惊无险,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她一句厉害。 “好元龙…我只要一贴近你就喜悦欢愉,这种事…这种事我又怎么能去控制呢。” 她委屈巴巴的哼哼两声,松开了手。 “实在是我孟浪了…若是冲撞了你,那…那元龙离我远一些吧。” 陈登这一次却是没被她的花言巧语哄了过去,汲着水朝岸边游去,逐渐暴露于空气中,修长漂亮的曲线让人眼睛都看红了,长腿缝隙间贴近的布料褶皱勾勒出隐隐约约的销魂之地。 “元龙!” 眼看着生气的人真要离她而去,着急了的刘鸢也就顾不上装乖巧了,一手拽着陈登的手腕把人抓了回来搂的死死的。 “别走……我错了。” 安静的美人一言不发。 她心里更慌了,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生怕放手了,陈登就彻底的离她而去,可她怎么舍得放的开手呢? 在陈登愿意接纳她,和她尝试第二次的时候,她已经,把对方当做了自己想要执手一生的那个枕边人。 明明……陈登都答应了的,现在想反悔,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她绝不答应!绝不松口! “殿下……与其在晚生这里讨好,倒不如去多陪陪故人…故人远道而来,哪能如此轻慢。” 陈登的垂眸,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是刘鸢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老婆这是吃醋了……怎么会吃醋呢,她又不喜欢刘辩……哭笑不得的人心里被莫名其妙泼了盆脏水,还是被心上人泼的。 她顿时就更委屈了。 “元龙…你真是…真是污蔑我了。” 她伸手捧住陈登脸颊,滴滴答答还往下滴着水的发丝黏在白皙肌肤上,美人芙蓉出水的模样令她喜爱极了,那双翠绿眸子有些躲闪。 她掰着令陈登对视自己。 “看着我…” 声音有些委屈。 “我今天…去了一趟军营。” 陈登不太清楚,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她每日都会去一趟,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若只是想拿她在东阳做的事情来哄他。 他可不会服气的。 “你也知道的…这些人都是我一手组织起来的,对他们,我都知根知底。” “只是今日…我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把手伸进军营里……” 陈登猛的看向她,他知道军营对于对方是有多么的重要的,这是她不能碰的禁忌,连自己都不敢多做牵扯。 难道东阳的奸细还没有拔出干净吗? 一瞧他这紧张的模样,刘鸢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老婆只是吃吃不存在的醋,没把她真的当成了风尘浪子。 “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还不清楚……已经去查了,不过大致的方向是有了,元龙……你气我诓骗你,气我只是贪恋你的美色。” “气我阳奉阴违……哼…这些你给我的罪名,我一个都没做过。” “我天天沥血披心,忙都忙死了,哪里知道…知道会有人来东阳找我啊。” 她松了捧着自己脸颊的手,往下搂住了自己的腰,陈登一时间,心里有些…有些心虚了。 “权贵可以利用自己的地位,兵不刃血的杀掉一个人,并且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稀松平常了。” “他们今日施加小恩小惠笼络人心,明日就会巩固自己的地位,到后日里,就会开始反叛自己的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没回来之前,两个人说了什么,看陈登这么大反应…估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她真是委屈死了。 所以刘鸢如今脑子转的飞起,一边说着,脑子里一边组织语言努力的把人顺毛。 “好元龙…我以前在洛阳,可谓是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你都不知道董卓有多凶残暴虐。” “我先前留在洛阳,也是为了布局,为了观察…你愿意信我吗?” 真诚的人向他发出了秘密共享的邀请,美人眸子微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愉悦满足,似乎……答应了就能得到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只属于刘鸢一个人的秘密。 他想听听……刘鸢能说出什么能令他心动的甜言蜜语来。 “殿下所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那双黑色眸子闪烁了几下,嘴上翘起一个小笑,似乎是放轻松了,她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松弛。 “这个世界最开始,本就没有王朝的存在,生命在大地上繁衍生息,人逐渐的从万物中脱颖而出。” “可是,本质上,我们所有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又何来的贵贱之分呢?” 她的观点新颖极了,陈登却听的津津有味,刘鸢有时候做的事情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了,东阳的老学究们可看她不爽极了。 “似乎这个世道里……人一出生就有了差别,如果出生在帝王家,那么极有可能手握神器。” “出生在士族之间的世家子弟亦是非富即贵。他们似乎是这个王朝里,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中间支柱。” “头狼能够驱赶狼群向前,而年迈的狼王,也会被新的狼王驱逐出狼群……这就是狼子野心啊。” 她轻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危险,倒是陈登被她这话吓了一跳,赶忙捂住她的嘴。 “…此话慎言啊殿下。” 刘鸢眨啊眨眼睛,看着一副警惕表情的陈登,心里暖融融的,她当然知道这种话被人知道了,她会非常不利。 但是这是陈登啊……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人呢,用脸颊蹭了蹭他掌心,她眼底带着狡黠。 “我知道……我只信任你,只跟你说。” “……” 他张了张嘴,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鸢却是趁着美人不注意,手圈紧了他的腰,指腹暧昧磨蹭着…… “而最下面,是百姓,他们像是基石,数量极大,但是作用只是固定起上层的框架,可是没有他们,整个框架,又会骤然坍塌。” 说到这里她叹息一声抱紧了陈登,亲昵的在对方身上蹭了蹭,两个湿漉漉的泡在水里,她一边儿说着些大逆不道的惊悚语言,一边还单方面的调情着。 “……殿下是想说,百姓才是最重要的人…对吗?” 刘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那样看着他,神色温和平静。 “我在洛阳这么久,接触过的人太多,他们多数都有着自己的私心,我在这里和你说这些,是希望…元龙你能够放心我,信任我。” “若是不喜欢,我何必…” 她苦笑一声。 “何必将这些话都说给你听呢。” 这些话的分量很重,传出去足以令对方苦心经营到现在的局面顿时崩塌,会令她万劫不复的。 他知道,所以心里更愧疚了……自己竟然,竟然会行为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责怪对方。 陈登抿唇,长睫颤抖着,手轻柔的抚慰她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歉意。 “…抱歉…是我的不对。” 刘鸢摇了摇头,凑过去猛的亲了一口美人柔软的唇瓣,死死搂抱着人,声音感慨。 “元龙吃醋是在乎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只是不要再如此,将什么话都憋在心里。” 脸颊发烫的人态度柔和亲昵,虽然害羞,却没有拒绝她的亲吻和亲近。 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之前只顾着哄老婆,如今春日的风一吹顿觉寒意袭来。 “……好,晚生知道了,殿下先一道回去换洗衣物吧,否则着凉就麻烦了。” 裹着毯子乖巧坐在床上的女人任由身后的人用浴巾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像是只乖巧的大猫猫一样。 陈登心底柔软,看着她这幅亲昵又依赖的模样,不禁心中暗叹。 “好了…再过会儿就能干了。” 迎面躺进美人馨香怀抱里,女人眯着眼睛蹭了蹭他颈窝,抬起头就能看到陈登精致的下巴小巧莹润。 真的是哪哪儿都长得漂亮极了… 被温柔的怀抱笼罩,她都要化掉了…老婆温温柔柔的搂着她,嘴角带着笑。 “元龙…吾之挚爱。” “真是恨不得将元龙抢回府里做我的广陵王妃呢。” 那双翠绿眸子微微收缩,美人脸颊滚烫起来,藏在乌黑浓密的长发里的耳垂也通红一片,好似被胭脂晕染开了一般。 长睫如蝴蝶振翅,眼神有些许的躲闪,那柔软的唇瓣嗫嗫。 “……殿下…说什么胡话。” “晚生是男子,如何能做…做广陵王妃。” 刘鸢起身,拿走了他手里潮湿的浴巾,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看着予取予求,害羞却纵容她的陈登,嘴角翘起,心里满足的开始咕噜咕噜冒水了。 “怎么当不得……我喜欢谁,谁就是我的广陵王妃…元龙如此好,我都还怕自己配不上你呢。” 亲昵的呢喃吐息于他耳边,她声音温和中带着喑哑,听的陈登心里一紧,像是被什么小钩子勾住了一般。 “好元龙……我都是真心的,可不是什么床上情话…” 他不知所措了。 原以为……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只是陪在她身侧,他并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到底是否正确,也不知道前路如何。 陈登当然是忐忑不安的,可是他从不会表露出来。 若不是今日之事,只怕刘鸢自己都没发现呢……诶,老婆虽然聪明,但是也是个爱钻牛角尖的,感情的事情,以后自己还是要多多注意了。 温柔的手指抚慰她的发丝搂进了她,害羞的人抿唇,声音软糯糯的…听着就让人心都要酥掉了。 “……殿下的承诺,晚生…晚生会当真的。” 刘鸢猛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紧了身下人,那双绿眼睛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像是害羞了便躲闪开,哪知她硬掰着自己的下巴转了回来。 “…我从不说谎,也从不食言。” 真挚炽热的爱,毫无保留的摊开在他的面前,陈登看着对方的眼睛,一汪潭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他突然便像是被解开了一道枷锁。 修长的手搂住对方脖颈。 美人轻声回应,这样主动的示好邀请,带着几分隐晦的欲望,内敛又端庄的君子邀请一赴巫山,刘鸢哪里能忍得住啊。 强烈的反差令人欲血沸腾。 猛的将人压在床上,俯下身的人手中带着几分急切,唇舌吮吸舔吻着脖颈间的一寸寸肌肤,品尝着美人馨香温润的滋味。 酥软的身体柔软美好,在她唇舌指腹的挑逗下,一点一点的颤抖动情,纤细修长的腿微微蜷缩着夹紧了一些,陈登的声音呜咽潮湿,身上的衣物本就松垮,被蹭一下顿时就衣襟大开。 她急切而凶狠的索求着自己,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去…… 水汽氤氲的绿眸子看着在他身上直起身扒衣服的女人,胸前鼓起的两团顿时暴露于空气中,薄薄肌肉流畅明显,性感极了的马甲线……独有强大的爆发力。 陈登脸颊通红。 她笑的狡黠,带着他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胸前软肉,顿时就看到美人害羞的皱眉想逃,她把人压了回来,低头亲吻嘴角那颗痣。 “好叫元龙知道我的心……跳的有多厉害。” 亲昵的美人哼着,主动极了的献上香吻,直把刘鸢美的晕头转向,转而放弃了调戏他的心思,只知道用舌头享受取乐那湿润甜美的唇瓣。 甜软的呜咽轻哼听的人心潮澎湃,指腹摩擦着她的发丝,美人被亲的一个劲的浑身发抖,那只手抚慰着细腰往下,揉到了挺翘圆润的臀瓣,带着爱意与情欲的揉捏动作凶狠无比,力道重的像是将两团软肉当做了面团一样的挤压裹弄。 长腿颤抖难耐,她顺势侵入。 松开了被自己吻的快要窒息的人,气喘吁吁的美人漂亮脸蛋上一副情潮难耐的模样,红唇肿胀,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被人强硬的掰开了羞涩的花苞,包裹住的花蕊颤巍巍的无力承受着雨露撞击。 粗喘的声音急切起来,她低头咬住了陈登的唇瓣,身下的手挑开裙摆缝隙伸了进去,难耐呜咽不绝于耳。 “哼嗯……啊…” 被压在床上的美人像是一尾缺水的鱼一般颤抖着挺腰扑腾,浓密发丝铺开在床榻间,不知是受了何等的欺负,眼眶都红了起来。 立体漂亮的侧脸埋进了发丝里。 啵唧… 他攥紧了被褥。 刘鸢的动作有力温柔,指腹揉捏把玩,看着陈登享受欢愉的模样,神色痴迷,低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索取欲望。 “王妃已经湿透了呢……” 似乎是王妃的称谓太过于刺激,陈登身体的反应特别的大,放下就夹紧了大腿,声音甜腻颤抖的在她身下一个劲哆嗦,细腰颤巍巍的摇晃着。 “……好王妃…原来王妃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呢。” 咬着手指,美人晃了晃头,欲拒还迎一般侧着头,却未料到自己已将脆弱修长的白皙脖颈露了出来。 乌发衬的他像是一尊玉人。 偏偏床上的情态却像个难以承欢的娇娇美人,进去捅个几下就会颤巍巍的喷水高潮,哪有这样尤物的身体啊…床下穿的一丝不苟,严谨细致的人,谁能想得到床上却如此的敏感娇嫩。 那根插入其中的手指抽离出去,早已馋的发抖的身体空虚极了。 “从前我在洛阳,先帝待我不薄……单为这份恩情,我也要做些什么……” 僵住的身体一时间不知所措,他转过头,盈满春水的眸子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就好像……好像明明什么都做到位了,前戏都已经做完了,等着吃大餐的时候。 身上人突然的就萎了。 他嘴角都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不满,刘鸢看的忍俊不禁,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却被美人挡着推了出来。 床上生气的老婆显然有一种,你居然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的正宫架势。 她都被自己的联想吓的心里警惕,什么正宫不正宫的……陈登是她唯一的老婆,自己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真该打。 刘鸢哪里还敢打哑谜啊,生怕老婆生气了把她踹下床不给她吃了呢。 “元龙莫气,我是想说…董卓鸩杀之人,并非先帝。” 聪明的老婆脑子转的极快,心里那份不满随之变便被震惊取代,手指舒张开来,陈登脸上神色明显的有些动容。 这么重要的秘密……殿下都愿意告诉他,是真的很信任他啊… “殿下…如此信任晚生……实在是叫晚生觉得这份信任重若千金。” “…元龙是我最爱之人……我的秘密,就是你的秘密……好元龙……” 她嘴角勾起狭促的笑。 “你这醋吃的……可真是亏大了。” 脸色涨红的美人亲昵的哼了一声,心道,他可是不亏呢……知道了她这么多秘密,这醋吃的值得。 美人主动搂住自己的脖颈凑上来要亲亲,害羞的神色虽难以掩盖,却比之前要好上了不少呢。 真是聪明好学的老婆。 “…殿下惯会取笑我……不知可否……” “可否鱼戏莲叶……朝露怯欢……”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显然是羞极了自以为露骨的邀请欢愉之话,可听在刘鸢耳朵里,只觉得陈登实在是内敛含蓄极了。 想和爱人做爱这种事根本不值得害羞啊,这本来就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老婆想和她做……她都要开心死了,恨不得把老婆压在床上宠的欲仙欲死,享受自己带给他的极致快乐呢。 害羞的人被抓住了手腕骨,女人喟叹,低头亲吻他唇瓣,神色温柔,动作体贴的将他身上的裤子一点点脱掉。 裸露的长腿在空气中颤抖着,随着她的动作,被抓着腿弯一点点分开。 那瑟瑟发抖的,饱满潮湿的肉花挺翘着任由视线奸弄,啵唧…汁液随着张合的入口滴落,害羞的肌肤都泛红的美人,眼底那一丝的渴求转瞬即逝。 “元龙相邀……岂敢不从。” 扑倒在他身上的女人急切亲吻搂抱着美人的身体,身下硬挺无比的肉棒顶在丰饶的温柔乡入口上磨蹭撞击,黏糊糊的汁水蹭的两人身下啵唧啵唧作响。 两条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是爽极了一般发起抖来,甜软的呻吟难耐快慰,修长的手生涩的学着动作在她身上抚慰。 “啊…王妃的小逼……湿透了呢。” 床上骚话连篇的人总能抓着陈登最羞耻兴奋的点大鹏展翅,动情极了的美人长腿一缩,夹紧她的腰身轻哼发抖。 “…王妃特别喜欢本王这样子伺候呢。” 她撞击的声音逐渐响亮,肉棒啪啪的拍打在外翻的肥美肉缝上,鞭的白沫拉起,咕叽做向,龟头甩在阴蒂上,直把人鞭的欢愉难耐。 舒张的脚趾修长莹润,踩在温暖的被褥上,骨节绯红,显得色气极了。 “哼嗯……啊…呜…殿下……别…呃…莫要取笑了……” 性感又危险的女人喘息声音充满了性张力,腰腹的马甲线随着撞击绷紧舒张,汗水逐渐低落,她轻哼一声,湿哒哒的小嫩逼像贪吃的嘴巴一样夹紧了肉棒。 吐出一口浊气,她伸手挑开陈登脸颊上粘着的发丝,看着蹙眉眯眼,害羞享乐的人,心里愉悦极了。 “好王妃…本王只要吃王妃的小逼……呃……又湿又紧……磨一磨都销魂蚀骨。” 身下撞击啪啪,明明还没有被进入,还只是前戏,美人就被这样淫艳露骨的挑逗弄的身体酥软,小腹绷紧,爽快连连的阴道隐隐有了要到高潮的迹象。 他难耐的抬起腿,双腿圈紧对方的腰身,细腰扭动着迎合磨蹭。 “嗯哈……啊啊…殿下…呜…快些吧…” 磨的舒爽到无意识张开嘴巴呼吸呻吟的美人,艳红舌尖隐约可见,他搂紧了人,贪恋着刘鸢带给他的快乐,他所有的欢愉,都是对方给的…青涩好学的学生哼叫着,声音越发响亮甜腻。 啵唧啵唧的汁水声音响亮,淫亮反光的龟头凶狠的碾压过肉缝,挤着汁水撞的小豆豆东倒西歪。 “啊……嗯…嘶…好湿好嫩…王妃的小逼太好吃了…磨的本王都要受不了了。” 美人被语言调戏的只觉得自己真的成为了刘鸢的王妃,在床上要疼爱夫君,要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隐秘欢愉之事,他眼角绯红,喘息逐渐难以遏制。 手无意识挣扎着攥紧了枕头,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妩媚动人,绷紧的脖颈像是美丽令人的羽禽,小腿肚发抖着摇晃,整个人呈现出马上就要登上巅峰的妖艳绯红。 她看的都快爱死陈登如今这幅欲仙欲死的情态了,床上的老婆真的是又香艳又诱人,明明害羞的要死,却还是会在越来越汹涌的快乐中压制不住自己淫艳妩媚的情态。 像是一朵,被掰开的花骨朵儿,彻底的赤裸绽放,受到滋润够盛开的越来越艳丽,散发着馥郁馨香… “呃…” 情难自制的轻哼喘息,刘鸢眼看着马上就要被自己磨小逼磨到高潮的老婆已经开始浑身痉挛发抖了,她顿时就起了一股想把人玩坏的冲动。 身下啪啪的撞击动作急切凶狠,撞的小嫩逼肥嘟嘟的像两座肉峰一样的镶嵌一根肉棒嘬弄,啵唧啵唧的汁水飞溅,她的动作骤然一变,屈膝将美人的一条腿压着分开,腰腹微微调整角度,龟头顶着湿漉漉痉挛的入口猛的一撞。 “啊!哼唔……” 甜腻尖叫随着突然被填满进入的快感响起,已经达到临界点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一被进入就马上的绷紧细腰,浑身颠弄着晃动长腿,纤细的脚踝之下,踢蹬的脚骤然瘫软。 “啊啊啊!……呜哼!……啊!……” 吐着舌头高潮的美人喷的身下噗嗤噗嗤作响,顶起来的肩膀宛如濒死一般,身上衣服松垮,身下柔软的臀瓣被人骑着分开大腿,高潮连连的阴道嘬紧肉棒。 “啊……嘶…好王妃…呃吸轻点儿……把你的好夫君吸坏了……以后还吃什么……” 愉悦极了的人只顾着自己享乐喷水,哪里顾得上她那根插入里面准备大显身手,好好侍奉自己的肉棒呢。 她看陈登喷的都要爽晕过去了,一副难耐的受不了的模样,只好强忍着冲动,俯身亲吻美人,手温柔抚慰着,把人安抚的骤然吐出一口气,像是回转过来一般抽气连连,呜咽轻哼的声音又酥软又甜腻,脚趾蜷缩着搂紧了刘鸢的身体。 “王妃是爽快了……可是本王这根……还硬着呢。” 回过神的陈登,顿时耳朵红的能滴血,温和眉目间又是羞怯又是艳丽,他轻哼着,凑过来蹭了蹭对方脸颊,声音甜软又销魂。 “……殿下……嗯…可以了……” 得到了许可,女人顿时便不再压抑,咬了一口美人凑过来的耳朵尖,身下掐着腿根便开始啪啪啪的撞击耸动起来。 柔软湿润的阴道包裹着她,快慰的喟叹与愉悦的呻吟此起彼伏,肉棒被汁水浸的湿透了,在美人的身体里耕耘征战。 晃动的脚丫子欢愉的蜷缩起来,随着床上情事逐渐急切起来,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抵着自己身体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凶狠。 克制不住的叫声尖锐难耐,手搂紧了身上女人,泣音可怜脆弱,被奸干的身体耸动起伏的人不一会儿功夫便又被干的挺腰喷水。 指甲抓挠出一道道红痕,几乎是崩溃的叫声听的刘鸢欲火灼热,疼痛化为了汹涌的爱欲,噗嗤噗嗤的汁水被干的喷射飞溅。 呜呜浪叫的人两条长腿在空气中暧昧淫荡的晃来晃去,露出特别私密香艳的地方任由对方进出撞击。 “啊……嗯……王妃好销魂的身体……哈……小逼吃的好紧……真是让本王喜欢死了……” 美人王妃在床上被干的潮吹连连,却还无意识的扭腰迎合着,抬起的屁股撅着,小逼湿哒哒往下滴着汁水。 他站在床边,扶着雕花的木架子,抬起的一条腿方便了身后人的进出撞击。 柔软臀瓣被撞击拍打的红肿,吐着舌尖,眼神迷离的美人享受着爱人充满爱意的宠爱侍奉,被叫王妃的时候越发的动情了,小逼湿的像是发大水一样。 掐着的细腰颠弄摇晃,搂着他的女人喘的销魂难耐,湿热滚烫的吻随着撞击奸弄,舔舐过他整个脊背。 “呃……嗯…好元龙……我的王妃……嘶…夹的好紧…说一下就夹一下……” 她笑声喑哑性感,凑到自己耳垂吐气。 “看来元龙…对广陵王妃的位置势在必得了呢。” 滴滴答答的水淌的地面湿了一小块水汪塘,陈登舒服的直抽气,被她语言挑逗,咬着下唇又害羞又期待。 谁会……不想和心上人真的在一起呢…肉体的欢愉虽妙,却到底是水中浮萍,不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来的更让人心动喜悦。 殿下是女子又有何妨…她这样的聪明厉害,又对自己如此爱戴,既是自己认定的主公,想要辅佐的人,也是自己……心动喜欢的心上人。 世俗的束缚隐隐成了两人偷欢尝爱时候的禁忌快慰,男女颠倒亦能享受极乐的床笫之事,浓情蜜意的情话也是她的承诺… 心在这一刻无比的躁动,他可以…可以成为她独一无二的爱人,可是,又踟蹰不前,开始害怕……只是镜花水月。 天底下美人何其多,而他…比起殿下,虚长了好几岁…岁月太无情… 骤然压紧的人死死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陈登压到架子上,灼热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在他耳侧响起。 “都这种时候了……元龙还能出神,是我还不够努力啊。” 话音刚落,她身下动作便抵着柔软销魂的动作砰砰的凶狠撞击奸干,撞的美人倾倒身体瘫软的靠在架子上,浑身绯红着尖叫连连。 脑子里那点儿胡思乱想的念头全被刘鸢浓烈灼热的爱意给驱散了,只剩下甜美的,愉悦的极致满足感。 泣音甜腻的美人蹙着眉哭喘,长睫濡湿,充满依赖的怀抱温暖他的身体,贴紧他的人叹息一声,身下啪啪撞击的声音响亮潮湿,白皙的身体发抖着承受越发强烈的刺激。 满足的,带着爱意的话语令人情动不已。 “好元龙……我只要你…” 他突然松了手,纤细脖颈抬起,呻吟柔软,眼角泪水滑落,像是……有了一种决心。 试一试吧……就一次。 若是对方负了他,那……那他就……就如何呢? 察觉到陈登情绪不对劲,她骤然停下动作,把人转了个身,搂着细腰,一眼瞧见美人泪水涟涟的脸蛋上,带着几分少有的伤心。 虽然转瞬即逝,但她看的特别清楚,她害怕极了,捧着准备躲闪的脸蛋,看着老婆这幅哭的伤心的模样,真的是心疼极了。 不愿意跟她做……老婆就不要委屈自己嘛… “不哭了……元龙不愿,我便不弄了。” 她心道,真是水做的老婆…哭的都梨花带雨,让她揪心,身下动作着准备撤离,结果美人长腿一圈,顿时带着她身体整个把人扑在架子上。 刚抽出点的肉棒顿时啵唧一声的顶着小逼干进了最深处,撞到敏感点的时候,陈登眼冒金星,抽气着发出甜腻轻哼。 脸颊发烫的人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顿时咬着下唇,头颅轻轻摇了摇。 “没有…不愿。” 做到关键时候,而且他也特别想要对方,刘鸢这会儿出去,那像是什么话呢 只是他还是太害羞了,不敢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只好…只好用一些隐晦的讨好,去向爱人诉说自己的欲望。 被搅弄的头皮发麻的女人抖了抖腰,搂抱住陈登细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巴,身下柔情蜜意的动作带来的刺激绵软销魂。 一边侍奉着老婆舒服,一边看着他脸上快慰又销魂的表情,心想着老婆这么主动,也不是不喜欢自己的样子啊…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呢… “……好元龙……嗯…喜欢死你了……” 美人气喘吁吁,只是害羞着承受欢愉。 “你是我的心肝……我恨不得天天跟你黏在一起…” 翘起的腿晃了晃。 “我…我来东阳,都是为了你……好元龙……” 甜腻的声音像是压制不住,痉挛发抖的美人呜咽着,反应特别大的搂紧自己的脖颈。 刘鸢脑子里灵光一现,心里有了点猜想,于是抱着他走到了桌边,走动间直把人插的尖叫连连,两腿战战的吃着鸡巴一个劲往外冒着水,显然是因为她刚才那句话,而特别的动情。 “…早在先前……我便听闻东阳陈登可是好厉害的一个人呢。” 温柔的撞击顶的陈登耸肩坐在桌子上一个劲发抖哭喘,他心乱如麻,掌心酥的像是触电了一样。 “三年无饥,三年无灾……你的厉害,我可都知道呢。” 这种时候说这些话…简直是…… 陈登的呻吟越发克制不住了,撞击的声音响亮,汁水飞溅,越发汹涌的快感刺激的那双绿眸子都止不住的淌下泪水来。 “呃……唔……殿下……别说了……” 她看着欢喜,凑上来亲了亲对方的脸颊。 “我就要说……我想这样厉害的人,想来不见一见,怕是要后悔终身。” 尖叫发抖的美人彻底的失控了,身下撞击啪啪的奸的动情不已的人到了高潮巅峰,汁水噗嗤噗嗤的凶狠溅射,哭喘的人浑身绯红。 湿哒哒的小逼被奸的红肿,不住的抽噎着,头抵在刘鸢的肩膀上。 在那一刻里,他想到,若是她不曾来东阳……他们就不会相识,不会有糟糕的第一次,不会知道双方的理想都是一样的,不会发现两个人的灵魂是如此的契合……更不会,相互喜欢。 会变成陌生人……会成为擦肩而过,亦不在乎的路人。 光是一想,都觉得心跟着抽痛起来。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得到过又失去,刘鸢这样好的人……若是错过,真是… 真是… 抽动的身体让她猛的把人脸蛋捞了起来,结果看到了陈登那哭的伤心极了的模样,哎呀……怎么哄着哄着把老婆哄哭了呢。 “……好元龙,莫哭莫哭……这些都没有发生呢,我来了,我在……在你面前,一直都在。” 鼻音颤抖的美人一副刚承欢过的模样,如今又哭的梨花带雨,真真是……真真是令人心疼又不知所措,她都怕把人碰碎了。 手上不知所措,却见陈登伸手,死死搂抱住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 他知道的…先前听闻过对方在洛阳的事情,真是一步错则万劫不复…能够走到他的面前,对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代价。 “不哭了……再哭,再哭我也要哭了。” 说着,刘鸢装模作样的呜呜了几声,只听耳边噗嗤一声笑响起,带着鼻音的声音软糯,他蹭了蹭自己颈窝。 “殿下真会哄人…令晚生…心动难安。” 被逗笑的人直起身,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副亲昵依赖的模样,看着女人松了口气的表情,他长睫微颤,指腹揉过柔软的脸颊。 “……殿下要记住,自己所说过的话……每一句,都不能忘。” 她蹭了蹭自己掌心,叹息一声。 “若是不能做到,元龙一剑杀我又何妨——” 嗔怒的人责怪她总是讲杀杀打打的话挂在嘴里,怪不吉利的。 “殿下莫说这些…” “好好……不说不说,都听你的。都听我家……王妃殿下的。” 脸色涨红的陈登,手触电一般的收了回去,只见刘鸢嘟起了嘴,凑上来喘息难耐,身下硬挺极了的肉棒顶着他动了动。 女人艳丽的眉目带着几分难耐渴求。 “好元龙……我难受的紧…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手指,有些欲盖弥彰的捋了捋长发,低头往下一瞧,两人连接的地方湿哒哒的,明明下面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完全没有淫秽色情的感觉。 美人抿了抿唇,一手搂着刘鸢的脖子,一手撑着桌子,细腰在害羞之余,一点一点的扭动了起来,臀瓣吞吃着,带动腿根中央,那口艳红饱满的小逼嘬吸着肉棒。 “啊…嗯元龙……好棒……不愧是我的王妃……” 手掐着臀瓣软肉,她不在克制,身下噗嗤噗嗤的奸干小逼,美人喘息声音甜腻,呻吟发抖,舒爽极了一般耸肩绷紧脖颈。 啪啪啪… 主动极了的老婆实在是太好吃了……扭的超香艳,她眼睛都看直了,吐着气,咬牙坚持着在里面进出撞击。 陈太守的房间里,甜腻尖叫声夹杂着肉体啪啪的交合拍打不绝于耳,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温和精明的太守大人此时衣衫褴褛,浑身绯红的扭着腰跟着身前撞击着他的人一起动作耸动 舌尖吐在空气中,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肌肤上,他眯着眼蹙眉,哼哼着叫声快慰又酥软,长腿随着撞击晃动。 “啊……嗯……唔…元龙好厉害……吸死我了……” 她扑过去搂住陈登,唇舌纠缠滋滋作响,身下顶撞磨蹭的咕叽咕叽汁液飞溅,在桌子上做总归是有点儿使不上力气,于是干脆手臂施力,猛的把人抱起,走动间一边亲吻着一边撞击。 直把人撞的呜咽发抖,丢在床上时早已是失神的模样。 痴态妩媚的人大腿分开,啪啪啪冲刺的女人低头看着美人尖叫发抖,失神痉挛的模样。 今天的老婆真的是特别的配合…她虽不知道陈登心里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但是身体的反应是很敏锐的,哄回来的老婆更加喜欢她了呢…… 距离以后可以和老婆玩各种各样情趣又近了一步……陈登原以为这样就已经够出格了,殊不知作为现代灵魂的刘鸢,心里的玩法可谓是千变万化。 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刘鸢不敢玩的。 “呜……要来了……好元龙……嗯…” 不知喷了多少回的美人强撑着身体,被奸的浑身发抖也要迎合着挺起臀瓣,结果被砰砰撞的东倒西歪,次次撞击宫口的肉棒把他伺候的舒服极了,尖叫着吐出舌头的美人却是先快了一步的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哼哈……啊啊!……殿下!……呃!……嗯……” 他死死搂抱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女人,即便是受不住了,也要用腿夹紧着她,圈紧的大腿痉挛,脚趾蜷缩着抽搐不已。 对方的低吟难耐销魂,他失神的被动承受一切,眼睛失焦的顶着床顶。 不再克制的凶狠撞击猛进数十下,撞得失声的人,像是被奸坏了一样,下身噗嗤噗嗤的飞溅汁水。 一阵低吟随着深入响起。 彻底释放的女人,气喘吁吁,一副被吸干的架势,心道这次的爱爱也太快乐了,老婆好主动……要是…要是在主动点,比如说点什么色色的话就更好了。 可惜老婆还是太害羞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急不来,每一次有一点点进步就可以了。 两人瘫软在床,搂抱在一起亲吻,气喘吁吁的声音餮足又喑哑,长腿纠缠。 “好棒……元龙真厉害。” 被夸的人顿时羞的想掀被子把自己盖住,莹润的脸颊绯红,汗津津的美人胸膛起伏,长睫微扫,瞧着在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女人。 心里柔软一片。 “……殿下…也很棒。” 刘鸢突然愣住了,她听到什么了? 她她她,她听到老婆夸奖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嘿嘿笑的人凑上前来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陈登哭笑不得,这人……这人是怎么回事,自己只是回应了一句。 怎么笑的如此憨厚。 一点儿都没有平时那样的精明劲儿,估计被自己卖了都还要帮着数钱呢。 他心里感慨,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喜欢自己…这世间的爱恨皆有因果,可是她似乎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自己偷懒在芭蕉树下憩息的时候,结果一睁眼就看到对方那股子痴迷的视线,顿时吓得背后汗毛倒立。 一个陌生人,就算长得好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种事情换作谁都会害怕吧。 所以她的爱……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陈登不会问,他会自己去寻找原因,会在日积月累的长情中,感受到刘鸢的灼热爱意,会知道,她的爱,早已不仅仅只是一种单一的感情。 是落在他身上的种子,长出的参天大树。 果实呱呱坠地,开始嚷嚷老婆老婆我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调理好了,所以本章估计,可能,八成,大概会创到一些人,不过没关系,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提前预警,刘辩推慎入【没有贬低诋毁,没有拉踩,没有不好的描写形容,我真的怕了,先给自己套个护盾】 再盖楼,本文二创广刘鸢只爱陈登,非常感谢小伙伴追到这里,吃不下这一章的我们好聚好散,因为后续可能还会写到其他的男主。 本文只想展示,如果广陵王是穿越的,男主是陈登,那么剧情又会怎么发展呢? Ps:有点时间上的小bug,懒得修了。